第九章（第1頁）

流云捂著眼睛痛哭，從手指縫洗出液體，分不清是淚還是血，

“對不起，你當年看著我護著柳璃兒的時候，心里得有多疼啊？”

“比我這十年的所經歷的疼，還要疼上千倍萬倍，對不對？”

風吹過他的頭發，露出鬢角的霜白——天人早衰。

他的聲音破碎，

“原諒我好嗎？”

我看著他這副的模樣，只覺得可笑。

我輕輕掙開他的手，“不，永遠不可能！”

有些債，不是后悔了就能還清的。

我指點輕輕一抬。

我留在他體內的仙元激烈沖撞。

流云立馬痛得蜷縮起來，臉色慘白。

他依舊貪婪地盯著我，仿佛怕我就這樣消失不見。

我突然問他，“你可知我究竟得到了什么機緣？”

流云愣住。

這個問題，他確實很好奇。

我死死盯著他。

“是《九天玄經錄》。”

流云聞言，瞳孔周所，如遭雷擊。

他比誰都清楚，這功法來自誰。

是那位曾為三界擋下浩劫，最終隕落的戰神九天玄女。

也是曾引他入道的神尊。

我憐憫看著他。

我從《九天玄經錄》里，看到了所有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