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諾小時候也在鄉(xiāng)下呆過,也用過那種旱廁。
要是這個什么鬼木不咬人,那確實是一個上廁所的好工具啊!
唐諾興奮地和宴言安解釋:“你說我說的對不對,如果有人上廁所,就直接對準它的這個嘴巴洞,它這個嘴巴洞應該直接連接到地底根部,多方便啊!而且還能給它施肥。”
宴言安微張著嘴巴人都呆了,這說的是人話嗎?
每當他以為唐諾的思想和行為嚇人時,她總能有更嚇人的想法,干出更嚇人的事。
玩家們看著金絲鬼木的嘴巴,也聯(lián)想了一下旱廁,這么一想好像確實還挺合適。
只是現(xiàn)實生活中應該沒有人敢干吧,萬一屁股被咬了呢?
金絲鬼木張大嘴巴大吼:“你給我滾開!”
這到底是從哪里找來的助手,她精神沒毛病吧?
這人簡直比以前的那些人還要變態(tài),那些助手只是在行為上折磨人,這個變態(tài)不僅在行為上折磨人,還在思想上折磨人。
唐諾:“哎呦,只是聊聊天,你不要這么小氣嘛。”
金絲鬼木是真的想抽她兩下,這是它小不小氣的問題嗎?明明有問題的是她好不好?
宴言安回過了神輕輕的咳了咳,把唐諾給拉過來了一點,他是真的害怕這樹氣急了把唐諾給吞了。
萬一它要搞一個同歸于盡,想要和唐諾一起死怎么辦。
“大姐,咱們能不能收斂一點,稍微收斂一點點行不行?”宴言安是真的怕她把自己給作死。
唐諾拍了拍他的肩膀,讓他不要這么緊張,稍微放松一點,“兄弟,放松,咱們就是來玩的。”
雖說這是驚悚游戲,但驚悚游戲也是游戲啊,更何況他們還是半個掌控者。
宴言安皮笑肉不笑地小聲說道:“輕松不了。”
唐諾切了一聲,覺得他真的是太膽小了。
金絲鬼木還挺惜命,不敢打唐諾,但抽起玩家來毫不留情。
玩家們都被它給打得原地跳起了踢踏舞了。
王升:“我去,打我們干什么?有本事它去打唐護林員啊!”
劉倩:“你這不是說廢話嗎,它就是不敢打唐護林員所以才打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