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南枝愣住。
聽到聲音的傅瑾瑜迅速跑來。
賽賽哭著喊爸爸。
傅瑾瑜沖上前去,一把推開了溫南枝。
溫南枝本就在精神病院被折磨到瘦弱的身子,被狠狠地推開,撞在了床頭柜上。
后腰硌在床頭柜的棱角上,疼的溫南枝瞬間臉色發(fā)白,冷汗直流。
傅瑾瑜緊緊地抱著賽賽,“寶寶,怎么了?”
賽賽在傅瑾瑜的懷里還在抽噎。
感冒的聲音,鼻音很重,“爸爸,我想要寧寧媽媽陪我,我怕她。”
小手指著溫南枝。
手指很小,白白的,短短的,曾經(jīng)也用這只小手為自己擦過眼淚,但是擦過眼淚的手也能帶來眼淚。
傅瑾瑜哄著女兒說,“寧寧阿姨剛走,她今天陪你很久,要回家休息,你也知道寧寧阿姨的心臟不好,今天晚上爸爸媽媽陪你,不好嗎?”
賽賽眼淚汪汪的說,“爸爸,我不想讓她在這里,我害怕她。”
傅瑾瑜皺眉。
他扭頭問溫南枝,“今天上午還好好的,你做了什么?”
溫南枝更是一頭霧水,“我什么都沒做”
說完。
溫南枝想到了賽賽的態(tài)度轉(zhuǎn)變的這段時(shí)間,都是溫雪寧在陪她。
溫南枝仿佛醍醐灌頂。
她上前。
站在父女兩人面前,急切的問道,“賽賽,你和媽媽說,是不是溫雪寧跟你說了什么?你今天上午對媽媽不是這樣的態(tài)度,我們明明相處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