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媽媽的房子,是媽媽給自己留下來的唯一的遺物,溫明修憑什么能做決定?溫雪寧憑什么能住在這里?
溫行遠(yuǎn)將行李箱推過去,“南枝,你若是還想讓我們原諒你,就回家,去給叔叔,給曼瑜阿姨,給雪寧,給瑾瑜好好地道個歉。”
溫南枝啐了一口。
她緊緊地握著行李箱。
溫行遠(yuǎn)問道,“你不道歉,你怎么辦?你工作沒有,住處沒有,你就只能在酒吧里賣酒賣身,溫南枝,你是不是覺得你不要臉,整個溫家就跟著你不要臉了?”
溫南枝轉(zhuǎn)身就走。
她讓自己走的灑脫。
但是實(shí)際上,溫南枝根本沒有能去的地方。
世界這么大。
竟然連自己的容身之所都沒有。
下雨了。
如絲的細(xì)雨打在溫南枝的身上,溫南枝仰起頭,卻看見自己的頭頂上多出來一把傘。
她猛地轉(zhuǎn)身。
在看見西門的瞬間,眼神中的光,迅速暗淡。
西門冷笑一聲,“都被這樣欺負(fù),還期待溫行遠(yuǎn)能給你撐一把傘?”
溫南枝嘴硬的說道,“沒,西門,你怎么在這兒?”
西門說,“我住在這里。”
溫南枝驚詫。
不敢置信的看著西門。
西門指了指后面的洋房,“大平層,頂樓,是我家。”
溫南枝順著西門手指的方向,看了一眼、
二百七十度的落地窗,很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