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呼吸始終平穩(wěn),不曾亂。
好像懷里的人,沒什么重量。
直到西門走進包廂。
瘦男人依舊趴在地上昏迷著,生死未卜。
另外兩個男人被保鏢按在地上,寸步難行。
西門穩(wěn)穩(wěn)落在沙發(fā)上。
溫南枝自然而然坐在了西門的懷里。
西門抬起手。
一把袖珍小刀,落在了西門的手心里。
西門輕輕地掰開溫南枝的緊握的手,將小刀塞進溫南枝的手心里。
西門的唇瓣碰到了溫南枝的耳垂,“南團團,去做你想做的。”
溫南枝渾身戰(zhàn)栗。
她想。
但是她不敢。
現(xiàn)在不是自己被侵害的時候,自己若是現(xiàn)在動手,就是故意傷害。
西門似乎看出來溫南枝的心思。
拍拍溫南枝的小臉,“出任何事,有西門少爺擔(dān)著。”
旁邊的黑西裝保鏢,下意識的垂眸,看了一眼男人。
溫南枝還是沒動。
西門握著溫南枝的手,一步步上前,“你們毫無瓜葛,他們可以肆無忌憚的傷害你,憑什么?團團,你甘心嗎?難道還有什么情況,比現(xiàn)在更糟糕,嗯?”
溫南枝如同醍醐灌頂。
是啊。
還有什么比現(xiàn)在更糟糕。
她都這樣了,滿身污穢,和流言蜚語,所有人都覺得她是該死的惡女,她還在猶豫什么?
溫南枝閉上眼睛。
手里開了刃的小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