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疼的給自己擦眼淚。
傅瑾瑜捏著自己的臉,笑著說道,“我們枝枝這輩子受的唯一的苦,就是冰美式的苦了。”
那個時候。
誰能想到。
未來的溫南枝,受的所有的風雨,都是他們給的。
甚至溫雪寧都沒說送溫南枝去精神病院。
他們毫不猶豫的用學乖的借口,送自己到了最腌臜最不堪的精神病院。
韓云緲問道,“你若是不管體面不體面,我可以為你介紹一份工作。”
溫南枝看向韓云緲。
韓云緲從自己的包包里拿出一張名片,推給了溫南枝,“這是【一個故事】酒吧老板娘的聯(lián)系方式,推銷酒水的提成是百分之五,一萬塊的酒,能賺五百塊,不是長久之計,但是能讓你暫時養(yǎng)得起自己。”
溫南枝看著那張很簡單的名片。
拿起來。
裝了起來。
“謝謝你,云緲。”
“祝你好運。”
韓云緲起身離開,走的風風火火,一如小時候的韓云緲。
溫南枝一個人喝完了冰美式。
準備回家。
在真的走投無路之前,溫南枝沒想過去酒吧里賣酒。
她有自己的堅持和驕傲。
然而。
半個小時候,溫南枝就知道,傲骨,不抗事兒。
她回到公寓。
在入門口。
被物業(yè)叫住,“溫小姐,您家已經(jīng)兩年沒交物業(yè)費了,你看看,能不能一次性補上?”
溫南枝皺眉,“多少?”
物業(yè)說道,“咱們這邊是高檔小區(qū),還配備了管家,所以物業(yè)費稍微高一點,是十塊錢一平方,您總共是欠了四萬多的物業(yè)費,您給四萬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