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南枝沒回答。
但是挑釁的勾了勾唇。
迎面而來的,是傅瑾瑜暴怒的拳頭。
距離太近。
根本躲不開。
溫南枝的心里驚懼,卻只能無能為力的閉上眼,承受著這一擊重錘。
溫南枝樂觀的想。
這一拳頭打下來,是不是能作為家暴的證據(jù)去起訴離婚?
可直到砰的一聲在耳邊炸開,溫南枝也沒有感受到任何疼痛。
她睜開眼。
只看到了傅瑾瑜落在自己耳朵旁邊幾厘米處的拳頭。
等傅瑾瑜落下拳頭。
墻壁上出現(xiàn)了個凹陷,凹陷最深的五個地方,都沁上了點點的血跡。
溫南枝從來沒有見到傅瑾瑜脾氣這么大,即便是上次溫雪寧要死要活要跳樓的時候,傅瑾瑜也只是淡淡的哄了兩句,然后吩咐保鏢,將自己送去精神病院。
今天的傅瑾瑜,過于暴怒。
最起碼是溫南枝從未見過的。
傅瑾瑜垂下的手指還在滴血。
他死死的盯著溫南枝。
踉蹌著后退兩步。
溫南枝的目光落在傅瑾瑜的手指上,輕輕嘆息一聲,從病房中找出了消毒藥水和創(chuàng)可貼。
溫南枝想給傅瑾瑜處理一下傷口。
被傅瑾瑜一只手抬著下巴。
傅瑾瑜的聲音是極致的厭惡,和憤恨。
聲音冰冷的像是淬了冬天的冰,“還沒離婚,就找好了下家,是嗎?溫南枝,是我小看你了,可是”
傅瑾瑜語氣十分殘忍的說道,“可是我不會讓你如愿。”
溫南枝手指微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