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料破碎的聲音,在兩人中間,夾雜著潺潺的水流聲。
淺紫色的胸衣。
暴露在傅瑾瑜的視野之下。
女人唇紅齒白,在藥物的作用下,渾身白嫩的肌膚上,泛著淺淺的粉,唇瓣微張,氣息灼熱。
傅瑾瑜蓬勃待發。
他悶哼一聲。
即便清晰的知道,這是溫南枝的陰謀。
但是傅瑾瑜卻抵抗不了。
拒絕不了。
不知道溫南枝給自己下了什么藥,五臟六腑都快灼燒起來。
傅瑾瑜低吼一聲。
將溫南枝用力的揉進自己的胸膛,兩人中間,只隔著一層胸衣,緊密相接。
水汽氤氳。
在兩人的肌膚上留下重重痕跡,順著溫南枝纖長的天鵝頸,化成一道水珠痕跡,蜿蜒向下。
流經飽滿的半圓。
逐漸去了更深。
瘋狂和曖昧,在兩人中間,拼命地切換,最后變成的極致的曖昧。
溫南枝推搡傅瑾瑜,“你干什么”
一次還好。
兩次三次。
傅瑾瑜不耐煩了。
傅瑾瑜平日里算是清心寡欲之人,一周一次的夫妻生活,溫南枝每一周,都紅著臉,十分盼望。
今天的藥,也是溫南枝下的。
溫南枝早就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么。
現在竟然還先要拿捏。
傅瑾瑜低吼一聲。
不耐煩的將溫南枝推搡的雙手,一只手握起來,按在墻壁上。
溫南枝嬌嬌的嗯了一聲。
傅瑾瑜眼眶赤紅。
盯著溫南枝的唇瓣,用力的吻下去。
千鈞一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