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顯然,她認出了我。
就算她沒認出我,結(jié)合那晚我奇怪的逃跑姿勢和我突然裂開感染的傷口,她也能推測出那晚的人就是我。
但她并沒有說什么,而是默默地收拾東西,跟著醫(yī)生離開。
出門時,她還回頭看了我一眼,那眼神,有些復雜。
等他們走了,蕭景妤便打了我一下,說:“看什么呢?看上人家小護士了?”
“啊?沒呀!”我搖頭否認。
“那你和她眉來眼去什么?”蕭景妤沒好氣地說。
我十分不解地說:“我們哪有眉來眼去啊?”
“還狡辯!我都看到了!”蕭景妤沒好氣地哼了一聲。
我苦笑了一聲,跟蕭景妤說了那一晚我在廁所里的遭遇。
蕭景妤聽后,有些難以置信地問我:“你說的是真的?”
“當然是真的啊!不信你問李梓歆!”我說。
蕭景妤說:“那這個小護士也太那啥了吧?為了當上護士長,不惜讓老頭來睡自己。”
“誰說不是呢,關(guān)鍵是,她還有男朋友!”我說。
“不懂這種人是怎么想的。”蕭景妤說。
我笑了笑,說:“其實,一開始我也不理解你是怎么想的。”
“我怎么了?”蕭景妤不解地問我。
我回答她說:“一開始我以為你是江總包養(yǎng)的小三,就很不理解,為什么你可以為了錢,跟一個油膩的中年人,還是一個有老婆的油膩中年人搞在一起。”
蕭景妤白了我一眼,說:“我說過好幾次了,我跟他什么也沒發(fā)生!那一晚酒店捉奸,是因為我真的遇上事了!”
“什么事啊?”我好奇地問她。
蕭景妤不再說話。
我又說:“以我們現(xiàn)在的關(guān)系,你還是不肯告訴我嗎?”
蕭景妤沉默了半晌,回答我說:“我家里出事了,我急需要錢,沒辦法才……”
“那后來呢?那一晚江總沒有得到你,他給你錢了嗎?”我追問蕭景妤。
“他只給了我一半,后面那一半是我找他要的。”蕭景妤說。
我驚訝地說:“他給了?”
“給了。”蕭景妤點頭,“他不敢不給,因為當時他是讓我和你假扮情侶的,如果他不給,我就不配合你,直接跟他老婆揭露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