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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不謝謝太太！”

那兩個一起上前，徐柔一手一個，忙扶了一xia：“得了，我這不興這個，起來吧，也別叫我太太，就叫我姨吧，叫徐姨。”

兩個都叫了，她又問了他們多大了，都會唱什么了。

白牡丹直嘆著氣，先替他們說了：“這兩個孩zi是一nai同胞，哥哥叫zuo那讓，妹妹叫那文，爹媽都是京中老hu了，an說老早年這姓氏該是個富貴人家，現在格格府都沒后了，也不知dao哪里的旁支，不用多心。這幾年沒少跑龍?zhí)祝τ校褪菦]有個機會上臺。”

徐柔哦了聲，看年紀和自己女兒差不多。

“十幾？”

“十六。”

“那和徐妧一樣大，到我這里來，也沒有唱戲的地方，那你們想gan1什么，上學嗎？”

“……”

二人都沉默了，彼此看了看。

徐柔聲音很輕，溫柔地看著他們：“你們只guan說實話，就是白養(yǎng)著你們，也養(yǎng)得起，去讀書也供得起。”

很顯然，兩個人都沒想過這樣的問題。

此時彼此相望，都猶豫了，他們這么多年都習慣了戲班生活，換個環(huán)境當然手足無措了。

那讓是哥哥，先站了chu來：“謝謝徐姨，可是我們十幾年都沒有讀過書，也不喜huan讀書，再讀書也來不及了，不如讓我們繼續(xù)zuo老本行，一輩zi無非就是這樣，讀書也好，唱戲也罷，都為了生活掙錢。徐姨能養(yǎng)著我們，但是我們不能白吃白住被人白養(yǎng)著，還是自shi其力。”

妹妹在旁dian著tou，想法是一樣的。

徐柔笑：“行吧，你說得沒錯，讀書也好，zuo別的也好，最后都是為了生活，如果你們現在有能力生活，那讀書也可以有時間再學，你怎么想就怎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