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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陳牧沒攔他，只是笑了笑。

一個多小時后，不勝酒力的杜軒搖搖晃晃地被陳牧送到了車zi的后座，陳牧把他的行李放j后備箱，開車離去。

不知過了多久，杜宇瞇著yan睛醒來，望著窗外荒涼的天地，問陳牧：“哥，到哪兒了？”

陳牧開著車，沒有回tou：“長深gao速，再睡會吧。”

“長深gao速？”杜宇重復了一句，酒醒了大半，“哥，去瑨州不走這兒啊？”

“我們不去瑨州。”

“不去瑨州，那是……去哪兒？”

“去延吉，八角山。”

杜宇清醒過來，發(fā)現(xiàn)自己被一截尼龍繩捆綁著。

他大叫：“哥！”

杜宇轉(zhuǎn)過tou，看到前座上陳牧那雙英烈的yan睛和臉上黑se的kou罩，和肅穆得沒了溫度的陳牧渾然一ti，沒等他再喊chu一聲，陳牧忽然回過tou，撥動了手里的槍，朝他的小tui打去。

槍聲悶沉，沒有響度，他裝了□□的。

一陣疼痛頃刻席卷了杜宇，如果不是酒勁還在，他會忍不住哭叫起來。

“哥……”杜宇還是哭著，“為什么？”

陳牧沒回答，只是拿chu搜羅chu來的杜宇的手機，對著那個熟悉的號碼，聲音冰冷如雪地說dao：“我知dao你在聽，天亮之前八角山見，不然我要他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