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覃芮芯說完了,程茜舞才開始不著痕跡地求證,很快她就確定了,確實是同一家人。
確定這件事的時候她腦海里就已經(jīng)反射性地冒出了許多想法,并且很快就有了主意。
“柏深哥確實太過分了,怎么能限制你喜歡別人呢?你只是喜歡那個叫何睿的人而已,這有什么不對?喜歡一個人是你的自由,也是你的權(quán)利。他太武斷了!”
聽到她這么說,覃芮芯更加委屈了,“茜舞,你說我有什么錯?我喜歡他,我想和他在一起,我想得到他,這不對嗎?”
“你沒錯,是柏深哥錯了,你的想法才是對的。既然是自己喜歡的東西,想要的東西,那當然要不惜一切代價得到了。你是覃家的大小姐,你有這個資格。”
“沒有這個能力是無可奈何,可是有這個能力卻放棄了,是無能,是愚蠢!你看得上他是他的福氣,他拒絕你,是他不識好歹!”
聽到這些話覃芮芯心里好受多了。
如果說覃柏深的警告讓她有了一絲松動,退卻的話,那程茜舞的話就是讓她微微有些松動的心再度堅定了下來,而且是誓不罷休的堅定。
“可是柏深哥他……”
程茜舞輕笑了一聲,“真是個傻姑娘,你柏深哥日理萬機的,哪有這么多空閑時間去關(guān)注一個根本不認識的人?”
“你只要低調(diào)些,安靜些日子,擺出放棄的樣子迷惑一下他,再私下行動不就好了嗎?”
“不過芮芯你確實太沖動了,你有一百種方法可以得到他,你卻用了最高調(diào),最容易出問題的。”
“只是芮芯,你要先想好了,你要的是他這個人,還是人和心都想得到。”
覃芮芯毫不猶豫地說:“那當然是人和心都要得到了!”
程茜舞輕嘆了一聲,“這就有些麻煩了。”
“怎么麻煩?你是不是有法子,你快跟我說說啊!”
“電話里說不清,咱們約個時間見面慢慢談吧!”
覃芮芯是迫不及待,“那就明天吧!”
“也行,你可千萬要瞞著你柏深哥啊,不能讓他知道了,否則他怕是要連我都一起責怪了。”程茜舞叮囑著。
“你當我傻啊,我當然會瞞著柏深哥了。”
“那我們就明天見了。”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