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恬恬見狀,立刻撲到時宴身前,委屈巴巴地看向時宴。
“麓麓,你……你怎么能打時宴!是我不好,是我多嘴,你別怪他,都是我的錯!你就算再生氣,也不能當著全公司的面,這么詆毀他啊!”
她的聲音帶著哽咽,那副楚楚可憐的白蓮花模樣,果然讓在場所有人都對我側目而視。
“安總!你也太過分了吧!恬恬姐只是好心幫幫你!順便帶我們這些沒見過世面的同事去開開眼,你憑什么這么羞辱她和時總?”
其他員工見狀紛紛小聲議論起來。
“就是啊,恬恬姐多善良的人,還不是為了幫她撐場面。“
“我看就是嫉妒人家恬恬姐長得漂亮,搶了她風頭。“
“恬恬姐平時給我們買了多少下午茶,給我們吃了多少零食?哪像某些人,不就是有幾個臭錢,擺什么老板架子。“
聽著這些話,我只覺得寒心。
自從接手這家瀕臨破產的公司,我沒日沒夜地工作,不但沒有裁員,還給所有人漲了工資。
好不容易讓公司起死回生,轉虧為盈。
這群白眼狼卻因為徐恬恬的小恩小惠就忘記了我的付出。
前世,也是這群人,在我出事后,第一個跳出來落井下石。
那現在,我也沒必要慣著誰了!
我緩緩地、冷眼掃過全場。
“既然徐恬恬這么好,這么得你們心。那從下個月起,你們的工資,直接找她要去?”
眾人面面相覷。
方才還為徐恬恬鳴不平的幾個人,全都噤了聲。
失了面子的時宴終于惱羞成怒,他指著我的鼻子,聲嘶力竭地吼道:
“安麓,我是你丈夫!不是你養的阿貓阿狗!不治治你,你還真以為自己可以無法無天了!”
“你現在,立刻,馬上跟恬恬道歉!我可以當做什么都沒發生,原諒你這一次!否則,我們明天就去民政局見!”
往常,他只要一生氣,就會拿離婚來說事。
而我總覺得,他一個大男人入贅到安家,自尊心強,心里總是不好受的,我應該多體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