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序揚起下頜,那股子矜傲的勁兒就出來了:“對啊,就是我,我就是為阿姐而來的。”
陳宴看向葉緋霜:“你便日日同他混在一起?”
蕭序冷了臉:“姓陳的,注意你的言辭!”
“我日日同誰在一起,和陳公子有何干系?”葉緋霜反問。
“我們的婚還沒退完。”
“那你也管不著我。”
葉緋霜真是煩透了這種有個婚約,自己好像就成了他的所有物,要被他管著的感覺。
面對陳宴,蕭序的耐心明顯差到了極點,二話不說就要動手。
他對陳宴的殺機從未消失過,反而越來越重。
葉緋霜拽住了他:“哎!”
蕭序很委屈:“阿姐,你還要攔我嗎?”
葉緋霜看著他蒼白的臉色:“你這幾天不是一直不舒服嗎?別打了。”
被叫阿姐叫久了,她好像真的有點真情實感地代入這個角色了。
雖然她知道,能為他真阿姐報仇,蕭序并不怎么在意他自己的身體。
但葉緋霜不希望他這樣。
報仇可以,但也不要傷害自己。
生命多寶貴啊。
就像她,能報的仇盡快報,報不了的就徐徐圖之,反正以后時間多得是。
她重活一世,又不全是為了報仇,她要享受人生的。
蕭序很聽葉緋霜的話,惡狠狠地瞪著陳宴:“趕緊把該說的說了,說完滾蛋,別和我阿姐弄那些有的沒的。”
“我說話時不喜歡閑雜人等在身側(cè)。”陳宴慢條斯理地說,“這位公子,請你先滾。”
蕭序才不會聽他的,直接坐在葉緋霜身側(cè)的椅子里,搭著腿,懶洋洋地睨著陳宴,頗為挑釁。
“你口口聲聲說我殺了你阿姐,你阿姐姓甚名誰?”
蕭序冷嗤:“你受死就是了,問這么多廢話做什么。”
“我既然不認為自己殺過人,緣何白白受死?”陳宴冷眼寒聲,“你若不說出個所以然來,我便認為你無事生非,心懷不軌。”
“隨便你怎么認為,本公子從不在乎你的想法。”蕭序說,“只你記住,你這條狗命,我非要不可。”
陳宴輕哂:“你也得有這個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