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會,如何用你的……,來取悅你的主人。”
這句話,像最終的審判,徹底敲碎了凌雪靈魂中最后一點名為“自我”的東西。
她抬起那張淚痕斑駁的臉,看著眼前這個主宰自己一切的男人。
仇恨?
已經沒有了。
屈辱?
也已經麻木了。
剩下的,只有最原始的,為了活下去的本能。
她知道,反抗的下場,是連成為玩具的資格都會被剝奪。
而順從,至少,還能茍延殘喘。
她緩緩地,從冰冷的地毯上,撐起了自己那副酸軟無力的身體。
每一個動作,都牽動著全身的肌肉,帶來陣陣刺痛。
但這些肉體上的痛苦,與她精神上所承受的,早已不值一提。
她走向林冬,赤裸的雙足踩在柔軟的毛皮上,悄無聲息。
那件薄如蟬翼的睡裙,早已被汗水浸透,緊緊地貼合著她的身體,將那驚心動魄的曲線,毫無保留地展現在林冬的面前。
她沒有說話。
她只是坐在了林冬的身前,然后,用……,履行著一個“玩具”的“義務”。
林冬沒有動。
他只是靠在床頭,欣賞著這一幕。
欣賞著一個曾經高高在上的君主,是如何放下所有的驕傲與尊嚴,卑微地取悅著征服她的男人。
這種精神上的滿足感,加上……體上的歡愉,更加令他沉醉。
他能感受到凌雪身體的每一次顫抖,能聽到她那壓抑在喉嚨深處的,細微的嗚咽。
她的動作,充滿了不情愿,充滿了羞恥。
但她,依舊在履行義務。
因為,這是他的命令。
“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