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答應給我弟弄個鐵飯碗,事情卻一直沒有下文,我說了你幾句,你竟然扭頭娶了別人。”
許久未見,謝蘭攔住顧塵就是一通數落。
“我寫信約你見面,你竟然愛答不理,顧塵,你太讓我失望了。”
“看在咱們一塊長大的份上,我最后給你一次機會,聽說鎮上的國營飯店正要招工,你掏錢給我弟買份工作,我就原諒你了。”
謝蘭口干舌燥說了一大堆,卻見顧塵和啞巴似的一聲不吭。
臉上似笑非笑的模樣落到謝麗眼中。
莫名感覺顧塵似乎是在嘲笑自己。
“顧塵,你啞巴了啊!當初是誰說非我不娶,這輩子只愛我一個人,我都沒計較你娶了別的女人,你反倒給我臉子看,你們男人都是沒良心的東西,喜歡我的時候,恨不得去給我摘天上的星星月亮。”
“如今就求你一點點小事,你瞧你那個樣子,好像我欠你似的。”
謝蘭下了自行車,不高興地推了顧塵一把。
“你到底聽沒聽見啊!繼續裝聾作啞,人家再也不理你了。”
全程沒有央求,只有命令。
顧塵語氣玩味道:“一言為定。”
“!!!”
頤指氣使的表情消失無蹤,取而代之是一副難以置信的鬼樣子。
“你剛才說什么?”
剎那間,怒火涌上謝蘭心頭。
顧塵這個二流子,竟然敢懟自己?
當初,謝蘭一個眼神,就能讓人人懼怕的顧塵變成哈巴狗。
讓他向東,十頭牛都沒辦法將顧塵拉到西邊。
讓干什么干什么。
簡直比謝蘭家里看門的大黃狗還要聽話。
一直到顧塵自暴自棄,沉溺賭博,謝蘭果斷和顧塵劃清界限。
開玩笑。
賭鬼這種東西六親不認。
繼續吊著顧塵。
謝蘭可擔心有朝一日顧塵輸紅了眼睛,找人販子把自己給賣了。
隨著這幾天顧塵大賺特賺。
謝蘭重新打起了釣怨種的念頭。
沒承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