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他深邃的眼眸,一時間竟說不出話來。
“好了,時間不早了,你早點休息。”
“明天,還有一場硬仗要打。”
說完,他便轉身離開了。
我看著他的背影,心里五味雜陳。
第二天,我剛到公司,就接到了警方的電話。
楚嫣然報警了。
她告我惡意傷人。
理由是,那天被我從別墅趕出去的時候,安保人員弄傷了她的手腕,導致她最珍視的“鋼琴家之手”受到了永久性損傷。
她還請了媒體,在警察局門口哭訴,說我因為嫉妒,就要毀了她的藝術生涯。
一時間,我再次被推上了風口浪尖。
“就算那個女的是小三,沈月辭也不能這么對人家吧?”
“太惡毒了,這是要斷人家的生路啊!”
“有錢人就可以為所欲為嗎?”
我看著新聞里楚嫣然那張梨花帶雨的臉,冷笑出聲。
鋼琴家之手?
她也配?
我直接開車去了警察局。
一進門,就看到楚嫣然被一群記者圍著,正聲淚俱下地控訴我的“暴行”。
陸淮安則像個護花使者一樣,把她護在懷里,一臉心疼和憤怒。
看到我進來,他立刻指著我,對警察說:“警察同志,就是她!就是這個惡毒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