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掛斷電話,就見顧銘宇眉頭緊皺。
他一把攥住我的手腕,厲聲道:
“你要做流產手術?懷孕了為什么不告訴我?”
我用力甩開他的手,向后退了兩步。
宋紅顏擋在我和顧銘宇中間,柔聲對他說道:
“阿宇,你那么緊張做什么?剛才那個來電號碼我都看到了,就是隔壁私立婦產醫院打來的推銷電話。”
“流產手術可是私立婦產科的一項重要創收,我一個同行就在私立醫院的婦產科,每天都要打幾個百電話推銷呢!”
顧銘宇這才松開緊皺的眉頭,緩和了語氣對我說道:
“你放心,要是你真懷孕了,我會對你和孩子負責的。”
“我知道你一直都喜歡孩子,等阿顏的這件事徹底過去,我們就要個孩子吧。”
顧銘宇話語里帶著幾分施舍的意味,好像給我一個孩子就是對我天大的恩賜。
可是現在,我已經不想要他的孩子了。
顧銘宇有些不滿我的反應,可一旁站著的宋紅顏傷口又痛了起來。
他輕輕握住宋紅顏的手腕,不耐煩地對我說道:
“既然你都同意放棄辯護了,就發布一個聲明吧。只要受害家屬一撤訴,我就會安排你母親回家。”
“阿顏的傷口又疼了,我這就帶她回醫院。這幾天我要在醫院陪著阿顏,就不回家了。”
顧銘宇帶著宋紅顏離開后,我就按照他的要求錄制了一份聲明發給了他公司的法務團隊。
母親的電話很快就打過來,說顧銘宇怕她住在外面不習慣,就把她送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