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婚五年,沒有血緣關系的小叔叔從不肯碰我。
可最近他突然就像變了一個人,整日拉著我在婚房里的各個角落解鎖了上百種新姿勢。
當我拿著懷孕報告單興沖沖地跑去他的總裁辦公室時,卻意外聽見他和我們共同朋友的對話。
“銘宇,你確定要用這些私密照片威脅姜薇薇放棄為受害人辯護?”
“她可是律政界首屈一指的大律師,那些照片要是真流出去她這輩子就毀了!”
顧銘宇看了一眼布滿整張辦公桌的私密照片,冷漠地道:
“那你就忍心看著阿顏被她親手送進監獄?”
“為了拍這些照片我可是忍著惡心和姜薇薇做了七天七夜!只要她肯放棄辯護,我就有辦法讓受害者家屬接受和解,這樣阿顏就不用坐牢了!”
“就算姜薇薇因為這件事被律師界除名,她還有顧太太的身份!可阿顏要是真進了監獄,那她這輩子就什么都沒有了!”
我站在門外,緊緊攥著手里的懷孕報告單,整個人仿佛被冰冷絕望浸透。
當天我就預約了流產手術,隨后給遠在國外的同門師兄打去電話:
“師兄,我決定去你推薦的芝加哥肯特法學院進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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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兄詫異地問道:
“這次的進修至少要兩年,你和你老公商量好了嗎?他不是一直都不贊成你出國的嗎?”
我苦笑一下,淡聲道:
“我和他就要離婚了。”
電話那頭怔愣了幾秒,師兄嘆了口氣,才緩緩開口道:
“好,我會盡快幫你安排。”
掛斷電話,辦公室內的爭執聲還在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