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三角早抱著新歡走了!留下這個北角是個窩囊廢!”
呲啦!
衣服應聲而裂。
無數鏡頭對準我的臉和下半身。
我蜷縮在地,死死咬住牙根。
不能哭,太丟臉了。
江盡白,你不能認輸。
媽媽還在等你救他。
可腦海里,卻一遍遍回響著18歲那年生日。
盛夏為我戴上鉆戒,“我愛你,愿護你一生無虞。”
裴二遞來法律文件,“我為你掃清所有障礙。”
葉三舉起相機,“我讓全世界只看見你。”
盛夏的保安走來時,眾人有些不安。
可他呲著牙,一腳踩住我的手腕:
“我們老板吩咐了,給沈先生出氣,隨便玩!”
5
我身上無數道傷口。
被人用石頭砸的,用利器割傷的……
血怎么也止不住。
我顫抖著撥通了照顧我十多年醫生的電話。
老醫生重重地嘆了口氣:
“大少爺,我這就聯系沈先生。”
我猛地睜大眼睛:“不!不要找他——”
可電話已經被掛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