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件發生正在的時候,我不在乎罪犯和嫌疑人有多么悲慘的過去,因為我更在乎受害者和被害人有多么美好的未來。
如果帝國不能給予人以公平與正義,那么從這一刻起,私人報復就是合理且高尚的。
以上是搖光的忍……信念。
之后的日子恢復了平常模樣,上午和夜襲的人學習呼吸法,下午則去拉伯克的租書店幫忙,有時候還會和瑪茵以及雷歐奈在帝都閑逛獲取情報,而深夜又做殺手為腐朽的帝國清除蛀蟲。
日子竟然過的意外規律。
然而搖光知道這不過是虛假的表象,正如詩歌中所寫的「不要溫和地走進那良夜,應當怒斥光明的消逝」,他為了改變現狀有所動作。
“所以,你們覺得那個有沒有搞頭?”
“……你想死嗎?”
地錯搖光說出毫不留情的話。
“雖然不知道你怎么產生了這樣的想法,但是你應該知道這種東西并不是嘴上說說的。
如果你敢說出這種話,不光是帝國,就連革命軍都會將你鏟除,到時候可是腹背受敵了。”
“……抱歉,是我昏頭了。”
斬赤搖光臉色很不好。
那個是歷史的必然性,也是社會歷史發展的客觀規律。但問題是現在處于發展中的階段,沒有到達節點的情況下想要改變根本做不到。
否則商到清何須幾千年?
人會走向極端都是身邊沒有能夠溝通的同伴,不過在其他搖光的安慰和出謀劃策下,他的這種緊迫感很快就舒緩了不少。
想要有自保之力,僅靠呼吸法是不行的,不管是鬼滅還是地錯——現在的搖光都陷入了瓶頸,他只能自己想辦法。
而亦如只能用魔法打敗魔法一樣,搖光想要介入之后的戰斗,那就只能獲取帝具,哪怕那個帝具很弱。
……
“——唔!”
睡夢中的搖光只覺得臉上略微搔癢,有人在拿尖軟好似頭發的東西畫他的臉,看起來像是在捉弄自己。
察覺到這一點的他不動聲色。
盡管不知道是誰,可趁機反過來嚇對方一跳,也不失為一件趣事。
就在對方感到無聊,有些奇怪的嘟囔著:“怎么還不醒”的時候,搖光猛地直起上半身怪叫出聲。
“哇啊————!”
“哇啊啊啊!!!?”
“好疼!”x2
兩人又不約而同的痛呼不已,雙手紛紛捂住自己有些紅腫的額頭。
“干嘛突然起身啊,笨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