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設(shè)想了很多可能,沒想到最后敗在了不起眼的心眼之下。”
“藥!”
雋器師不情愿的拿著藥走了過來,重重的砸到桌上,看向情緒略微有些失落的符令君。
“正常人誰沒事用心眼這種已經(jīng)老到牙的術(shù)法啊!”
“喂!”水淼淼拿過藥打開道:“寬慰符令君就寬慰,帶上我做什么!”
“你跟誰橫呢!”
水淼淼揚起脖子瞪著雋器師,反正事情發(fā)展已經(jīng)不受控制了,愛咋地咋地,在說了只要符令君理智在線,他就不會讓自己出事的。
“水呢,我要吃藥。”
雋器師揚起砂鍋大的拳頭,被符令君一眼瞪了回去,“去倒水,在把那除淤止痛的膏藥拿來。”
符令君看著水淼淼脖子上的手指印,于心不忍的道。
“你等著!”
見雋器師落敗,水淼淼朝他吐著舌頭。
該怎么說呢?現(xiàn)在的三水感覺更真實。
符令君收回目光,打量著手里的符,思考著該如何改進(jìn),而水淼淼在一旁碎碎念著表著忠心。
她真的什么都沒跟童荌講,畢竟自己從一開始就能看見雋器師,若是童荌的人,早去領(lǐng)賞了。
“誰信啊!”找茬的還是雋器師,他將藥膏扔了過來,順便拖了把太師椅過來,坐到了水淼淼身旁,盯著她。
“現(xiàn)在會心眼的人有多少,你不提,我都快忘了怎么用來著,你怎么學(xué)的?又為何會在紅雨軒用?就算不是童荌安排,也定有目的!”
符令君抬起頭,別說,雋器師這幾個問題問的好。
“看我眼睛。”
她是有目的,但絕對不是你們心中所想的,所以一點都不虛的水淼淼,指著自己的眼睛。
“你打算誘惑我。”雋器師扭過頭,“我才不會上你的當(dāng)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