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出現在出租屋的白薔薇,穿著她最喜歡的連衣長裙,戴著一個大墨鏡,遮陽帽,挽著一個高檔奢侈品包包。
姿色上佳的名女人,這一身的貴氣跟老舊的貧民區格格不入。
武耀看著她,假裝錯愕的說道:“幫主,你怎么來了?”
白薔薇摘下了墨鏡,嬌嗔著說道:“我不能來嘛,還是我來的不是時候,難不成你這里還養著女人?”
武耀不動聲色道:“這倒不是。’
“歡迎。”
武耀讓開了身位,白薔薇便踩著高跟鞋走進了出租屋。
武耀關上門,從容說道:“幫主大駕光臨,有失遠迎,還請恕罪。”
白薔薇冷漠的說道:“少來這套,別跟我油嘴滑舌。”
武耀咧了咧嘴,然后從冰箱里取出兩罐啤酒。
“啪,啪”的兩聲輕響,啤酒打開了。
武耀隨手遞了一瓶過去,白薔薇看了看冒著涼氣的啤酒,沒好氣的白了一眼,并沒有接受武耀的好意。
她挽著手提包,在老破小的出租屋里轉悠了起來。
午后的出租里熱浪滾滾。
白薔薇拿出紙巾一邊擦汗,一邊笑起來:“你住的這是什么鬼地方這么難找,還破成了這副樣子,這是人住的地方嗎?”
武耀立刻說道:“我窮啊,幫主,我不住這里還能住哪?”
白薔薇又白了一眼,然后冷笑了起來:“哭窮,扮豬吃虎是嗎?”
武耀向著她無辜的聳了聳肩。
白薔薇看著武耀灑脫的樣子,也捂著嘴“呵呵呵”的笑了幾聲,便邁開了長腿,徑直了走進了練習室。
一走進練習室,白薔薇的一雙明眸便落在了房間里掛著的大鐵球上。
停下了腳步。
白薔薇看著鐵球上一個個凹陷的拳印,瞳孔猛的收縮,俏臉上的笑容也僵住了,似乎被這可怕的景象嚇了一跳。
武耀卻不動聲色,自顧自的喝著啤酒。
白薔薇緩步走到鐵球旁邊,伸出纖纖素手摸了摸拳印,然后幽幽的說道:“我叫人查過了,原來你是十年前的烈火堂主。”
“幸會。”
武耀沒否認,又喝了一口啤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