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哪里走,她以為他走了?靳玄止神色微動,解釋道:“抱歉,今天你說會晚點回來,我就沒有留下字條,沒想到竟是我更晚些,下次會提前告訴你。
”尤其是方才那一眼,看到小姑娘關門前表情隱隱失落。
靳玄止不禁暗道:這種小失誤不該有的。
說這些做什么,還這么嚴肅的保證。
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剛成了親還不太會過日子的小夫妻。
打消心頭胡思亂想的小人。
看著他手里的兩只野兔子和背上背著的活的小鹿。
燈籠離得近了,更是看清他身上沾到的樹葉和灰塵。
不用猜就知道他去做了什么,不贊同道:“你進山打獵去了,傷還沒好呢,你不知道我們這兒的山里有多少豺狼虎豹,要是碰見不得完蛋!”香滿棠瞪大眼睛,下上又打量他身上有沒有新傷,所幸沒有。
她擔心他嗎?靳玄止心下暖熱,輕聲安慰:“我有數的,沒有走得太深。
”香滿棠不信,視線落在那被捆住四肢的小鹿上。
不等她質疑,道:“鹿是我恰巧碰見的,當時它正在溪流邊喝水。
”不再多說,香滿棠拉著他進院子。
“快進來吧,亂折騰什么,去看看身上的傷口有沒有撕裂。
”“沒有,香姑娘不用擔心我……”他們一前一后地進門,并沒有注意遠處小過道口的拐角。
陰影處,一鬼鬼祟祟的身影悄然離開。
如他所言,結痂的傷口并無大礙。
兔子早就在回來的路上死掉了,靳玄止麻利的剝皮清洗。
院落里,柴火升起。
暖色的火光映照在兩人的臉上,打了層光暈般柔和。
架在器具上的兔肉噼里啪啦。
不用刷油,不一會兒就冒出碳烤出來的油花。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慢慢的,那最原本的肉香飄了出來。
肉和素菜包子,選哪一個?香滿棠根本不用考慮,朝他乖巧的笑了笑。
果斷坐在靳玄止旁邊等著蹭一頓飯吃。
這兔子是被石子或者什么東西遠距離打中頭部,頭骨都碎了。
香滿棠心下驚嘆,好厲害啊。
看來今天他打趙三娘的時候還收了不少勁力,不然趙氏那條腿得廢了。
這么想著,又想到他這一身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