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一起走在回蘇秀芹家的路上,馬艷麗異常沉默。
蘇秀芹知道自己有些心急了,但她實在等不了。
不計任何回報對她好的人,就馬艷麗一個,也只有她一個。
她真的不想看著她出事。
現在是四月份,上輩子六月份她家愛萍出事,她大受打擊,命丟了半條,等她休整好回到廠子里才知道馬艷麗也出事了。
后來她去馬艷麗婆家鬧,從街坊鄰居的口中才知道,五月份的時候她婆婆逼著馬艷麗去了一個野廟,回來后就逼著馬艷麗喝符水,一個月的功夫人就沒了。
聽人說,馬艷麗走的時候連個人樣兒都沒了,腫的跟氣球似的。
如今想起來,蘇秀芹還忍不住恨自己。
她當時要是多注意下馬艷麗的狀況,是不是就不會發生后來的事了。
正想著,身旁的馬艷麗突然道:“秀芹,你家到了,你今晚好好睡一覺,明天起來就什么事都沒有了?!?/p>
“不急著走,艷麗,跟我去附近走走吧,你還記得咱們以前總去逛的那個河邊公園么?好久沒去了,今天去看看?”
馬艷麗遲疑了會兒點頭,“行,陪你溜達半個小時我再回去?!?/p>
路上,蘇秀芹想著措辭。
走到公園,她試探著問馬艷麗:“你婆婆最近逼你吃的什么藥。”
馬艷麗道:“就一些普通的養身體的,大夫說我氣血太虛,讓我補一補?!?/p>
“你婆婆沒在你跟前提過什么野廟,送子佛像啥的?”
馬艷麗搖了搖頭,“沒聽說過,咋了?”
“艷麗,你看著我。”
馬艷麗聽話的盯著蘇秀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