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只是罰跪禁足?好的,白哭了。
我撇撇嘴,正準備回房間,突然被溫鏵叫住。
這是我第一次進他的書房。
書房內的女人氣勢強大,是前世我不曾見過的人。
“這是你母親的師妹,傅舒雨。”
交談中我得知,她曾受過我母親的恩惠,今年回國,特地前來拜訪。
前世我沒見過她,因為成人禮結束我就已經被趕去了后花園。
傅舒雨對我失望至極,也沒有見面的想法。
不過在廢棄工廠時,我收到過一個包裹,里面有一暖水袋上繡著“傅”字,我猜應該就是出自眼前人。
她似乎很關注母親的遺產……
“溫先生,如果師姐在世的話,肯定不希望她的兒子娶不愛的人,淪為聯姻的工具。”
溫鏵沉默了,良久才道:“梵宇命苦,年幼喪母,這是我能為他選擇的最好的后路了。”
在溫鏵眼里,溫家對蔣家有恩,娶了蔣顏顏,蔣家不敢薄待我。
可是他低估了人性,高估了蔣顏顏的底線。
見溫鏵拒絕,傅舒雨只笑了笑,又道:“那我就邀請梵宇先生成為我們公司新推出產品的代言人如何?”
二人的目光齊齊投向我。
我愣了愣,“我?代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