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兒在海灘上撒丫子跑的時候,張橙的電話一個接一個的打過來。
我裝作信號不好,關了機。
想也不用想,她這個“人淡如菊”的體面性格遭到報應了唄。
我看著女兒捧著一個愛心形狀的貝殼向我跑來,忽然覺得就我們倆也挺好。
我問她,“寶寶,如果爸爸媽媽分開了,你會怪爸爸嗎?”
女兒忽然抬頭,眼睛亮亮的,“如果爸爸媽媽分開了,那就是媽媽和那個叔叔的錯,寶寶會照顧好爸爸的,爸爸不委屈。”
說罷,她便安安靜靜靠在我腿上,將撿來的貝殼擺橙了一個巨大的心。
我眼眶忽然有點濕潤,原來女兒什么都懂。
兄弟打來電話跟我匯報進度。
據說,那對父母看張橙性子軟,竟然反咬一口說我們女兒把他們女兒打傷了。
張橙想要息事寧人,不愿意鬧,誰知對方步步緊逼,把孩子新做的抑郁檢測報告拿出來,硬說是賴我們。
醫藥費加上精神損失費,加起來要求張橙賠償六萬塊錢。
張橙說老公孩子不在,要等老公孩子回來了再討論這件事。
對方父母也知道我不是個好欺負的,直接把矛頭對準張橙,說是張橙那天摸了下孩子的腦袋,孩子以為是要打他才抑郁了的,要求三天內必須解決這件事情,不然就法庭上見。
張橙哪里會解決這些場面,只能一邊賠笑一邊給我打電話。
而我早早預料到了這件事,將手機關機了。
無奈之下張橙不愿意爭辯,只能自討苦吃賠了那六萬。
兄弟告訴我,最后促成對方這單“生意”的還是我那個好鄰居呢。
張橙想要維持自己的人設,不愿意跟對方掰扯太多,便又叫上了小楊。
小楊憂郁了一陣,開口道,“橙姐是個很仗義的人,不會因為這些小事斤斤計較的,要不就陪了吧!”
我等到張橙拿著自己的存款賠了錢,這事兒了了,才慢悠悠帶著女兒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