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秀秀笑著拒絕并提議:“嬸,我們還是就在這里吧,下面人多不及這里舒服,你要不等會兒把人帶過來點,我們聽得一樣仔細,看得更清楚?!?/p>
寧汐月磕著瓜子點頭說道:“別說這上面坐著是還挺舒服,有風(fēng)吹來一點都不熱,視線也開闊,下面每個人的表情都能看清楚?!?/p>
“是吧,我和秋菊嬸選的好位置,一眼就相中了這個地方?!?/p>
李秀秀和寧汐月兩人一唱一和,再加上楊柳嬸在旁邊幫腔,秋菊嬸看了看下樹下面平坦寬闊的地,笑著答應(yīng)。
“行,嬸子聽你們的,一定給人帶過來點,讓你們聽得清清楚楚,看得明明白白?!?/p>
“謝謝嬸子,來,我們繼續(xù)吃瓜子?!?/p>
寧汐月坐在上面磕著瓜子,眼觀六路耳聽八方的從四周圍觀的人口中知道了不少情況,不過更多詳細的情況,比如事情緣由沒有人知道具體的。
李秀秀激動地拍了拍寧汐月的手,“快看,吳秀麗被拔出來了,好戲馬上就要開始咯!”
吃瓜進行中
寧汐月朝水庫看過去,就看到被人摳出來的吳秀麗身上的泥巴多得她邁不開腳,還一直哭喊著腿麻,其他人一商量干脆就把她橫著抬上去。
“可真慘,豎著下去橫著上來,要不是她xiong膛起伏著,我都要以為她沒氣兒了,也不知道她為什么那么喜歡李建黨,李建黨長得也一般呀。”李秀秀在寧汐月耳邊小聲的吐槽著。
“有可能已經(jīng)形成了習(xí)慣和執(zhí)念了吧,不是有句話叫做得不到的永遠是最好的,她有可能是不甘心自己從小玩到大的人不喜歡自己。”
這樣的戀愛腦想想都可怕,就像那精神病患者一樣,每次做的事情害人又害己,明知道沒結(jié)果的事還要沒理智的去做,也不知道圖哪樣。
“快看,吳秀麗朝著寧瀟瀟出手了,天啦,好刺激?!?/p>
寧汐月看著耳邊像個解說員一樣的李秀秀笑了笑,認真注視著下面的動靜。
只看見原本像尸體一樣被人抬著的吳秀麗在路過寧瀟瀟身邊時一把伸出手拽著邊上埋頭哭著的寧瀟瀟頭發(fā),寧瀟瀟本來是坐著的都被提起來了。
由于吳秀麗被人抬著往前走,且是出乎意料的出手,抬著的人都沒反應(yīng)過來,導(dǎo)致寧瀟瀟還被往前拖了幾步。
“啊—”
寧瀟瀟捂著貼近頭皮的地方痛得尖叫連連,原本是在那里裝模作樣的假哭都變成了真哭,痛得眼淚直流。
寧汐月光是看著都覺得頭皮痛,真怕寧瀟瀟的頭發(fā)連著頭皮給一塊扯下來,成為一個血淋淋的禿子。
抬著吳秀麗的人趕緊后退幾步,離寧瀟瀟近點,以期待減少她的疼痛。
要讓她們幫寧瀟瀟打吳秀麗的手那是不可能的事,雖然吳秀麗不對,但好歹是她們的后輩,不能胳膊肘往外拐。
吳志剛立刻上前拍打著吳秀麗的手:“給我放手,再不放手我揍你了,放開?!?/p>
“干哈干哈,你當老娘不存在嗎?啊,敢打老娘閨女,我打死你?!?/p>
李翠花見吳志剛把她閨女的手都打紅了,惡狠狠地撲過去咬吳志剛的手,又抓又打,讓吳志剛一個大男人毫無招架之力。
可憐的寧瀟瀟又被誤傷了好幾次,寧汐月看到李翠花好幾下都落到了她的身上。
“都給我住手,想造反了嗎?別讓我說第二遍,誰要是不放手繼續(xù)鬧事都給我滾出隊里。”隊長張大為威嚴又憤怒的聲音響徹整個水庫。
人群讓開了一個通道露出了大隊長,隊長的臉色陰沉得嚇人。
他這一嗓子話讓大家都安靜下來,李翠花和吳志剛也停手了,規(guī)規(guī)矩矩的站在邊上,就連一直抓著寧瀟瀟頭發(fā)不放的吳秀麗都被隊長嚇得立即放手。
寧汐月瓜子都沒嗑了,心想這隊長也不是什么人都能當?shù)?,這一把好嗓子就不是人人都能擁有的,比大喇叭都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