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月檸呼吸一滯:“你在說什么?”
她到底是裝傻還是已經(jīng)忘記,我也不想分清了。
我淡淡回復(fù)道。
“鐘家酒席的前一天晚上,我就在鐘路房間隔壁。”
“你們通話的內(nèi)容我聽得一清二楚,夏月檸,你一直在籌謀害死我奪走我的財產(chǎn)和公司。”
“直到前段時間,我發(fā)現(xiàn)你預(yù)定了結(jié)婚周年到東南亞度假的機(jī)酒門票,才知曉你的具體計謀。”
夏月檸去年就給我買了巨額保單,那時我還沒覺得有什么問題,只是以為多份保單多分保險。
近年來,京市不少贅婿的老婆頻頻在東南亞離奇死亡。
一追蹤事故原因,得到的結(jié)果總是意外。
我還和夏月檸吐槽過:“這東南亞的氣場真不好,沒事還是少去那邊度假。”
夏月檸只是笑笑,眼底的光芒閃了又閃。
我這才明白,他們都是鉆著東南亞治安的漏洞,故意把對象騙去度假,偽造出一場場意外。
“夏月檸,你都要殺我了,這會兒讓我顧及夫妻情分救你一命,是不是有點可笑?”
電話那頭,夏月檸的聲音沒再響起。
只有一聲聲沉重的呼吸聲。
綁匪的耐心耗盡,一把奪過夏月檸的手機(jī)。
“打個電話婆婆媽媽的!老子來說!”
“溫總,你要是還想你前妻活命的話,就把我們村兒的高利貸還了,一點錢就能換一條人命,對你來說多劃算吶!不然,我就要撕票了!”
夏月檸凄厲的慘叫聲從電話那頭傳來。
綁匪故意砍下她一個手指頭刺激我。
可惜,我的內(nèi)心毫無波瀾。
我笑著淡淡回復(fù):“你也說了她是我的前妻,自然是跟我一點兒關(guān)系都沒有了。”
“你要是想撕票,我也攔不住你呀。”
話落,我直接將手機(jī)掛斷躺回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