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求安穩幸福,我拒絕了道上雙生姐妹花的求婚,轉而娶了金融白領當老婆。
婚禮上,黑洞洞一左一右抵住老婆太陽穴:
“你敢對予白三心二意,我們姐妹可不會手下留情。”
老婆笑得從容,我也不以為意,都對這份愛深信不疑。
可五年后,我才驚覺,生活中的風雨一點不比道上少。
老婆懷孕六個月時,帶著兒子和男助理出席家庭聚會,全程以一家四口相稱。
我紅著眼質問,她卻溫柔解釋:“只是應酬需要,怕你太忙。”
我信了。
可第二天,我親手煲的湯,卻進了男助理的肚子里。
眾人哄笑:
“姐夫弱精癥,思夢姐都懷孕六個月了,姐夫還怕得跟什么似的……思夢姐肯定憋壞了呀!居然和小野助理那么持久……”
男助理靦腆一笑:
“周總太厲害了,天亮才放我走……腰都快斷了。”
這次,我什么解釋都不想聽,直接提出離婚。
老婆氣笑了:
“就因為一句玩笑話?不過是潛水術語,你不愛聽,我讓他們少說。大不了給你道歉!”
我沒有說話,徑直開車回家。
直到推開兒子房門,才平靜開口:
“這才是我和你離婚的真正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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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順著我手指的方向看過去,只看到了平平無奇的一幅畫。
“一幅接吻的畫也值得你提離婚?”
“我們只是在討論潛水時間,我下潛最久,小男生嚇暈了,僅此而已。別太敏感了。”
她絲毫沒看出異常。
我也早對“太敏感”三個字聽出繭子。
低頭看著給老婆煲保胎湯燙黑的掌紋,突然就不想忍了。
“我沒開玩笑,我們離婚吧!”
她重重地嘆了口氣,“我叫人來親自跟你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