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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的南疆,此時正在補辦祭司和大族長兒子的大婚。
藤月忙了一日,匆匆告別大族長,迫不及待來到了新郎身邊。
她顫著身子走上前,一把將人抱在懷中,
她哽咽著道:
“我好擔心你!你疼不疼?誰欺負你了?我為你報仇。”
懷中之人興奮熱情,藤月滿心歡喜地將人轉過來。
卻在下一秒愣住,
她手顫的厲害,語氣結巴,“怎會是你?”
伏羅表情頓時僵在臉上,旋即調(diào)整好心態(tài),開口道:
“昨夜,父親告訴我,我不必去中原朝貢了,能和阿月成婚了。”
“我開心了一夜都沒有睡,時候不早了,咱們就寢吧?”
說罷,伏羅便要上來為藤月脫衣,手卻被回神的藤月一把抓住。
她摸上心口,自那次蝕骨疼痛之后,她心中好像再也感知不到弈川的存在了?
為什么?
她的喜悅、憤怒、甚至就連她的痛苦自己都感受不到了。
“我問你!去當貢子的人是誰?”
藤月瘋了般抓住伏羅的肩膀,死死掐住。
伏羅痛到慘叫,她被藤月吼的有些驚慌失措,可還想隱瞞:
“我我不知道,阿月,反正已經(jīng)有人代我去了,這不是你最想要的嗎?”
“你就不要追根究底了,我們以后過好自己的生活,我這輩子一定會對你好的!”
“我不要你!”藤月咆哮著。
揪住女人衣領,她眼底猩紅一片:“弈川呢?我回來為什么不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