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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經很久沒有夢見過靳謙了。
可能是他對我同他的仇人搞在一起的懲罰吧。
“靳謙,你為什么一定要我去學洋文?我初中就被我爸丟去廠里了,
我很難學會的!你知道嗎?”
靳謙邊幫我修改我寫的連初中生都不如的英語作文邊說“這樣吧,阿音如果今天不想學了,那我帶你去一個地方。”
我一聽不用學了,馬上舉雙手贊成。
他帶我到了面向社會的招工市場,
我有些無措的跟著他走了進去,里面的人最低都是大學本科學歷。
而我只是初中輟學的文盲。
他看出了我的不安,和我說
“阿音,每個大學生都會考四六級,
但大部分都學生只是為了應付,真正能用上的沒有多少。
我讓你學英語,是因為這是一個競爭優點,
你只有自己掌握了一向專門的技術,把那項技術練到最好
,以后無論社會怎么變,你都是有出路的。”
他邊說邊帶我逛,我好奇的看著匆匆的人流。
“英語只是其中的一項,今天我讓你自己選,喜歡什么公司喜歡什么
職業,我們今年學好英語,明年就去學你喜歡的技術。”
“我知道這很難,但我會監督你幫助你的,
我都犧牲我的休息時間了,你也要加油啊小音”
“這樣我以后不在了,你也可以自己活的很好”
昏暗的室內淚水打濕了我的枕頭,我陷在過去里久久不想清醒。
我沒有去過更好的生活,甚至還和靳謙的仇人在一起。
那天我把槍頂在靳紹的頭上,他只是一直笑著看著我。
好像在看一個把他的拖鞋咬爛的,調皮的小貓小狗
他說“靳謙是誰殺的?小音懷疑我么?”
因為激動我舉著槍的手開始發抖
“那二爺能告訴小音么?”
我知道我就快要知道真相了,我的食指移動到了扳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