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善懵了!
還沒等他做出反應(yīng),便被士兵們五花大綁帶到我面前。
我下巴一揚,笑著問他:“這場戲好不好看?”
南越人仗著地形奇特,每次總是打得我們一個出其不意,又隱入崎嶇的山脈。
將士們就像被毒蛇叮咬,被惡狼突襲,卻又不能將其一舉殲滅。
還得感謝勾善把他們的精銳主力帶到平原,讓我們得以甕中捉鱉。
此時的南越公主已被活捉,扯著嗓子破口大罵:
“勾善你個小人!父王派我南越兩萬精兵前來助你,你卻算計我們!我與你同拜天地,腹中已有你骨肉,你背信棄義,你不是人,你”
等她看清勾善身上的繩子,才大驚失色:“夫君!”
我笑道:“原來我們勾大將軍早已成為南越女婿了啊,這就怪不得了。”
我早懷疑他有鬼,直到那天在西郊大營的軍帳內(nèi),錢廣說他與南越公主有通信往來。
他與錢廣一個村子長大,以為錢廣不識字,當(dāng)著他的面看信毫不避諱。
殊不知,父親早年間逼我練字的時候,我看不得錢廣幸災(zāi)樂禍,愣是把他也帶上了。
勾善還沒想明白。
“虎符在我手上,士兵們怎么會聽你的?”
我紅了眼眶:“就憑我這張臉,我身上流的血!我楊家三代執(zhí)掌兵權(quán),若不是我爹愚忠,早已暗中下令,你以為就憑你,能壓得住西郊大營暴亂?”
“你是最早追隨我父親的,為了一個南越女人,竟然誣陷我父親通敵!其實通敵叛國的人是你!”
錢廣臉上沒有絲毫悔意,憤憤然道:
“我與楊國忠同年參軍,我本事不比他差,為何他封候拜將,而我見了他只能彎腰低頭?這教我如何甘心!”
楊云棠上去往他臉上就是一拳。
“那你扳倒了我父親,狗皇帝又給你封侯了嗎?你半路參軍,拿什么與我三代忠良比?”
勾善冷哼一聲:“這次若不是她楊云嬋自請出征,狗皇帝只得來求我!那時候我得勝歸來,便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我毫不留情地戳穿了他。
“我爹得勝歸來是什么下場你也看到了,其實你早有反心,卻怕天下人的口舌,便想先滅南越,再借替我爹報仇的名義殺回京城。”
“你以為你是勾踐,臥薪嘗膽呢?”
勾善冷哼一聲,挺直了背脊:“成王敗寇,要殺便殺,何必多費口舌!”
他想得美!
我讓人把他和南越公主一起吊在城門口,在旁邊立了塊牌子,羅列出他的罪名。
百姓們每日前來泄憤,若不是有士兵守著,怕是都活不過半日。
南越公主被折磨的難受,便朝他“夫君夫君”地叫喚,百姓打得更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