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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老劉給了我一份詳細的園區財務報表和內部結構圖。
時機到了。
那天晚上,阿豹又在折磨一個新來的大學生。
他喝了點酒,罵罵咧咧。
“媽的,一個個都跟你當初一樣,硬骨頭!”
他一腳把那個大學生踹倒在地。
我走了過去。
“豹哥,差不多得了,人打死了,誰來干活?”
阿豹斜著眼看我。
“怎么?沈狀元,現在翅膀硬了,敢教我做事了?”
我沒說話,只是靜靜地看著他。
他被我看得發毛,抄起一根鋼管。
“看什么看!信不信老子連你一起打!”
他揮舞著鋼管向我砸來。
我側身躲過。
在他舊力已盡,新力未生的一瞬間,我出手了。
我手里握著的,是一支普通的圓珠筆。
我每天用來記錄詐騙話術的筆。
我用盡全身的力氣,將筆尖狠狠地刺向他的脖子。
噗嗤。
溫熱的血液濺了我一臉。
阿豹的眼睛瞪得像銅鈴。
他捂著脖子,難以置信地看著我。
鮮血從他指縫里不斷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