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向值班公安。
“同志,我被入室盜竊了,里面有一只金鐲子和票證”
趕過來的陳芳聽到這些,腿有些發軟。
周浩倒是冷靜。
他甩了下手。
“哼,鄒靈,你還真是會給我惹事。”
陳芳又開始做戲了。
她拉著正在做筆錄的公安同志,
“同志啊,你說這世界上怎么會有那么狠心的女人?”
“我幫她未婚夫付醫藥費,她還要陷害我?”
公安意味深長地打量我們三人一眼,開口問:
“既然是她的未婚夫,為什么你要替這位男同志繳醫藥費?”
陳芳一噎。
公安繼續說,“而且,既然是在實驗室受傷,研究院那邊難道不負責,哪里需要個人擔責?”
“我我”
陳芳說不上來。
自然是因為實驗室那筆錢被她吞了。
周浩并不知道研究院的處理結果。
他以為研究院那群人不想負責。
我嗤笑出聲:
“是啊,公安同志,研究院給出來的醫藥費可不是小數目,可不能無緣無故消失。”
聞言,陳芳的臉更白了。
周浩還在咬牙切齒地咒罵研究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