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士長看著我蒼白的臉和懷里的孩子,皺著眉對張強說:
“產婦剛做完手術,需要靜養。你們這樣吵影響別人休息,而且剖腹產費用本來就該夫妻共同承擔,哪有逼著產婦aa的道理?”
張強被說得臉上掛不住,狠狠瞪了我一眼,不情不愿地繳了費。
但從那天起,他對我更加冷淡,王桂英更是連病房門都不怎么進,說是“看見丫頭片子晦氣”。
出院回家那天,外面下著雨。
張強把我和孩子往門口一扔,自己搬著行李就往里沖,根本不管我抱著孩子怎么進門。
王桂英坐在沙發上嗑瓜子,看見我們渾身濕漉漉的,翻了個白眼:“不知道打個傘?淋病了別傳染給我們!”
家里亂得像豬圈,我住院這幾天,他們連垃圾都沒倒過。
我忍著疼收拾時,張強躺在沙發上玩手機,突然說:“這月子你自己做吧,我媽年紀大了,伺候不動。”
王桂英立刻接話:“就是!我當年生強子,第二天就下地干活了,哪有這么金貴?你自己做飯、洗尿布,正好活動活動。”
我看著他們冷漠的臉,突然想起系統還在運行。
果然,當天下午就收到提示:【監測到張強、王桂英拒絕履行產后護理義務,觸發懲罰機制:張強需支付月嫂替代費,每日800元,直至月子結束。】
張強看到扣款短信時,氣得把手機摔在地上:
“這破系統還管坐月子?我看它就是針對我!”
他沖過來想搶我的手機,我抱著孩子躲開,刀口被扯得生疼。
他的拳頭擦著我的肩膀打在墻上,系統立刻提示:【二次家暴未遂,罰款2萬元,已劃扣。】
“你再動我一下試試?”我看著他因憤怒而扭曲的臉,聲音很輕,卻帶著前所未有的堅定。
張強的拳頭僵在半空,看著手機上再次彈出的扣款短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