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溪本想著這幾天先躲在醫院里避避風頭,沒想到前腳剛踏進去,就得知自己背負了一筆巨額債款,
“梁先生,因為您之前占用豪華病房沒用,陳總早已拒絕支付這必費用。”
梁溪聽了這話,瘋子似的跑到我公司里鬧事,
“陳酥,你給我馬上滾出來!你跟梁溪西鬧掰了關我屁事,你他媽別忘了老子還是你的救命恩人呢。”
“你就是這么對我的?別有了點破錢就忘恩負義!”
“大家評評理,真是現實版的農夫與蛇,我好不容易救了她還被她反咬一口。”
“我忘恩負義?”
我低笑著走了進來,隨即我將那天錄下來的內容全盤放出,
他哆嗦著嘴唇望著我,眼里早就沒了剛剛在這裝我救命恩人的威風,
他可憐巴巴地望著我,
“我求求你了,放我一天生路吧,都是梁溪西那小子出的餿主意。”
他雙手合在一起像是在求神拜佛一樣求我。
我沒有表情地看著他,這兩兄弟將責任推到別人面前比誰都快,
他嘴里還吐著煙氣,顯是剛抽完煙不久,那難聞的煙味在我辦公室里發散開來,
這讓我感覺惡心,不過這煙鬼該有很長一段時間抽不上煙了,我就當做有干了一件大善事。
這么一想,頓時感到身心愉悅。
“梁溪西沒告訴你倆要上被我告上法庭了嗎?”
他目光呆滯得看著我,“求求你,我不要做牢,我不要做牢。”
我讓兩個保安將他趕出門外,
自作孽不可活。
梁溪被我趕出來后,因為被催債那邊催地緊,
他被迫去到一家黑心醫院里去賣腎,賣了六十萬左右,卻沒想到這家黑心醫院張口就要了十萬手術風險費,
他跑到醫院爭執卻爭議無國,被里面的人趕里出來,
然而這點錢連補零頭都不夠的,他跑去找梁溪西卻死活聯系不上他,
梁溪現在走投無路,只好每日睡橋洞,在茫然中靜靜等待著獄期的降臨。
梁溪西沒多久就被退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