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再次醒來已經躺在醫院里了。
輕微腦震蕩。
額頭上縫了三針。
不是什么大問題,但是。
我沒死,真是可惜。
睜開眼,一對中年夫婦坐在我旁邊,滿臉的惶恐
是陸凌和的父母。
我在訂婚宴上見過一次。
“溪溪……孩子,你醒了。”
陸凌和的母親聲音都在發抖。
她提著一個果籃,想放到床頭柜上,手卻抖得連一個果籃都放不穩。
“叔叔,阿姨。你們好”我平靜的開口。
這句話似乎讓他們的愧疚感更加沉重。
陸凌和的父親對著我深深地鞠了一躬。
“好孩子,是我們對不起你,是我們沒教好那個畜生!”
“我們真不知道…不知道他會為了那個小三,對你做出這種事!”
陸凌和的母親也跟著哭了起來。
“溪溪,我們都知道,凌和的公司,從一開始就是你在背后撐著。要不是你,他現在什么都不是!”
“是我們陸家欠你的!求求你,看在叔叔阿姨的份上,再給他一次機會,不要撤資好不好?那公司是他一輩子的心血啊!”
原來他們知道。
他們什么都知道。
知道我賣了我的戰隊,知道我拿出了我所有的積蓄。
也知道我一直是陸凌和公司最大的出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