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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淮景瞳孔地震,他拼命搖頭,與阮聲聲解釋。
“聲聲,我也是后來才知道阮笙笙要殺了你,要是早知道,我不會不管你,后來,我有讓人回去找你。”
阮聲聲慘然一笑,手指指尖陷入血肉里,痛苦到失聲。
她看著陸云深沒說話。
她想聽陸云深說下去,讓自己這顆為顧淮景死去的心死得更加徹底一些。
陸云深繼續說:
“顧淮景,你說阮笙笙身體不好需要照顧,那你覺得聲聲是身體好,讓她四十度高溫穿羽絨服拔草,中暑后讓她搬去地下室生病也不給她開門?”
顧淮景無力地辯駁,“阮笙笙給聲聲送藥了。”
陸云深嗤笑一聲,“是啊,讓聲聲再也不能有寶寶的藥,聲聲不喝,你還嫌她不知好歹。”
顧淮景癱坐在了椅子上。
陸云深依舊不停歇地說下去。
“你還誣陷聲聲偷東西,幫著阮笙笙傷害聲聲的自尊心。”
“非但如此,你在明知道聲聲有幽閉恐懼癥依舊把她關在沒有燈光的閣樓,逼她背豪門規矩背到嗓子失聲。”
“顧淮景,你知道我在知道這些的時候想干什么嗎,我想殺了你,就這樣你還說想扯平,你是怎么有臉說出這句話的?”
陸云深一下又一下使勁戳著顧淮景的心口。
阮聲聲淚眼朦朧。
她不想哭的,可是忍不住。
回首過去,阮聲聲才發覺自己受了這么多委屈。
“聲聲。”
顧淮景想靠近阮聲聲,陸云深攔在他前面他過不去。
陸云深欣賞著顧淮景受打擊的樣子,還想說下去。
“你明知道聲聲的母親對她來說意味著什么,你卻用她來威脅聲聲”
“夠了!”
顧淮景捂起耳朵,這掩耳盜鈴的動作著實可笑。
他對著陸云深諷刺一笑,“陸云深,你又是什么好東西,你是阮笙笙的堂哥,你會不幫著阮笙笙反而幫著聲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