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我的話,徐嘉半響沒說話。
或許是沒想到是這個原因,他也有些反應過來。
“雪楓你誤會了!”
“那是雨桐出海了!”
徐嘉虛偽的解釋著,語調中還帶著幾分埋怨。
“雨桐回國后就跟我說想出海玩玩,我就把蔚藍號給她了”
“你也太沖動了吧?怎么也該問一下我嘛!”
我舉著手機都有些想砸手機的沖動。
他是怎么說出這樣不要臉的話來的?
出海玩玩?
“蔚藍號?”
我冷笑著反問。
徐嘉一愣,似乎有些被冒犯的惱怒升起,但很快就掩飾了下去。
“雪楓我知道你生氣了,可是雨桐她剛回國,說只有我這個哥哥”
“她就是被我寵壞了,不懂事才這樣做的”
哥哥?
我掛斷了電話,不想再聽徐嘉繼續狡辯下去。
我和徐嘉相識在大學。
他是那個總能在圖書館“偶遇”我的謙遜學長。
記得我隨口提過的咖啡口味。
在我為課題焦頭爛額時“恰好”遞來關鍵資料。
他眼中的欣賞和關懷,像涓涓細流,浸潤了我因嚴苛家教而封閉的心。
我以為那是純粹的吸引,是靈魂的共鳴。
所以我們很順其自然的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