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山峰西邊的一處簡易的棚子內,隨處可見各種卸下盔甲或躺或蹲的戰俘。那些戰俘密密麻麻的呆在那小小的棚子一個個沉默警惕的帶著鏈銬觀察著四周一切。
“有人來了!”一個在門邊的戰俘看著遠處的一騎絕塵呼喊道,其他的人趕忙忐忑的坐起身,祈禱自己接下來的處境。
馬蹄聲漸漸清晰。只見馬上正坐著一人,一少年頭發半披半扎著高馬尾,身上穿著的一件極其不合身的深色寬大衣袍。后面還有一馬,上面坐著一蓄著胡須強壯黝黑的青年正拉著韁繩緊緊跟在少年身后。
“小少主!”戰俘們欣喜道,少年緊緊拉著衣襟翻身下馬。迫不及待的來到了棚子內。當看著那些昔日熟悉的面孔時,昨日受到的一切侮辱似乎都變得有了意義。
“陳伯,你怎么也被抓了?”少年有些驚訝的看著前面一排的一個老者。
“小少主,有所不知。你被俘后,哎……大少主憂心匆匆,與你父親發生了爭執。老臣奉大少主的命令看一看您的狀況。這才……”
韓清聽著陳伯的描述一陣心酸,果然在這營中大哥是最疼他的。“諸位放心,我一定會救大家出去的。”韓清看著昔日士卒們那一張張滿懷希望看著他的臉承諾著,和眾多士卒依依惜別的聊了一會兒便翻身上馬轉身離開了。
“別忘了,你今早的承諾。”章含待馬駛離后坐在少年的馬匹后摟住那纖細的腰肢,搶過駕駛的韁繩提醒道。
今天早上,韓清在口中一股腥臭味中醒來,一睜開眼睛便看到了章含那雜亂的yinmao不斷在他的眼前搖晃。
“唔嗯!!”在意識到章含正在對自己做什么時,他趕忙奮力的拼死掙扎了起來。卻被章含用力摁住腦袋變本加厲的大力抽插了起來。
“哦,好爽……”章含摁著韓清的頭用力挺動著屁股,由于許衡的命令,他無法先品嘗那誘人的處子后穴,因此自能用韓清的小嘴去代替了他那可人的菊穴了。
韓清哪里經受住這般抽插,很快強烈的窒息感傳來,嘴巴被章含那勃起的大roubang塞的滿滿的,只有嗚嗚哀叫的份兒。直到一股熱流涌入了口中,才緩緩的拔了出來。
韓清呆呆的靠坐在床頭良久沒有反應過來,直到那滿滿粘稠的白濁液體順著自己的嘴角不斷往下流時。他才慢慢緩過神,有些不太敢相信的伸出手指,沾了一下嘴角。當看清指尖上粘稠的東西時。他這才跌跌撞撞的走下床,蹲在地上不停的干嘔起來。
“怎么?明明昨晚都吃了這么多次了。”
“你昨晚到底對我做了什么?”韓清跪坐在地上滿臉怒色的問道
章含走到韓清身前,拉著其手臂迫使其站在一旁的銅鏡前。緊緊摟抱著從身后吸聞著少年的肩頸有些意猶未盡道“放心好了,你的處子后穴還在的”
當韓清看到鏡子里自己身體的那一刻一股惡寒瞬間傳遍全身,自己渾身上下滿是吻痕,特別是雙腿簡直就是重災區。xiong前的rutou處更是充滿了yin靡的水痕直到小腿。不用猜便知道那山匪昨夜趁他昏迷后到底做了什么。
“混賬!!”少年憤恨的剛想轉頭給章含一拳,就突感自己的xingqi傳來了一陣變態的撫摸。
“一會乖乖聽話,今天我便會讓你去見見那些戰俘。”章含從身后一手撫摸著少年的跨間一手不斷把玩著那稚嫩的喉結迫使那修長的脖頸不斷向后仰。
“你以為這樣就能命令我嗎?”韓清抗拒著嘴角留著白濁瞪向身后的章含。
“那如果我說你只要三天乖乖聽話,我就會把那些戰俘除了你之外都放了呢?”章含得意的將下身的roubang緊緊貼著少年的腿間在韓清的耳朵開口道
。
此話一出,韓清果然不在反抗。于是章含那在少年跨間的粗糙大手不由得加大了擼動。
“呼……你讓我怎么相信你?”韓清伸手扶著章含的大手試圖要停止章含的擼動呼吸急促的反問。
“別動,一會兒自己清洗干凈身體,乖乖聽話,事后我帶你去見見他們。”章含說著放開了韓清那被禁錮的雙臂
,大手也戀戀不舍的離開了那稚嫩的跨間。
韓清來到了一旁在章含的注視下一言不發卻不斷大口漱著口,不停的擦洗。試圖想要洗掉昨夜的吻痕與口中的腥臭味,直到皮膚都洗的微微泛紅了也沒有停手的意思。
“嘖……”章含不耐煩的樣子走了過去一把奪過韓清手中的水瓢。反抓著少年的胳膊迫使其貼著一旁的墻壁就開始蹲下對著那挺翹的臀部貪婪的吻啃起來。
“嗯……”韓清聽著章含那粗重的呼吸感受著臀部那被舔弄著shi漉漉的黏膩觸感,十分不適的,蹙著眉,緊緊閉上眼睛。他不敢想象自己的身后正遭受怎樣的weixie。
章含用舌頭不斷貪婪的舔舐那白嫩的臀肉,昨夜他將許衡給的那瓶西域秘液。涂灌到了韓清的后穴和rutou上,那藥堅持涂抹會使男子的后庭如女人的yinhu那般能自己分泌甘甜的粘液潤滑,還可永葆緊致。更能讓其涂抹的地方敏感度飆升。現在藥效應該到時間正好看看效果。想到這他便用力掰開兩邊滿是吻痕牙印的白嫩臀瓣,將厚實的大嘴貼向了那臀縫之間。
“你要干什么!!”韓清緊閉的雙眼瞬間睜開,又開始激烈的反抗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