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拍戲剛打了阮清瑤一個耳光,下午我的房車就被砸了。
不用想也知道是傅明誠干的。
我拎起混混丟下的鋼管,直奔一旁茶言茶語的阮清瑤。
推搡間,阮清瑤捂著肚子倒在地上,眼里滿是恨意。
“顧知意!你敢傷到我的孩子,傅先生不會放過你!”
腦中炸響,“孩子”兩個字正正戳在我心底的陳年舊傷上。
回過神時,我已被匆匆趕來的傅明誠甩到一旁。
“顧知意,你怎么能這么惡毒?是時候該讓你受點教訓了!”
我被傅明誠的一句話送進看守所。
前程、事業、星途全都毀于一旦。
律師替他給我傳話:
“傅先生說,等你想清楚,學乖了,他會親自來接你。
“否則,就只有離婚。”
我氣急反笑:
“讓傅明誠別忘了他自己發的誓!我和他之間沒有離婚,只有喪偶!”
…
我沒想到傅明誠會把阮清瑤塞來劇組。
這部名叫《芳菲》的年代劇是我的轉型之作,我準備了整整兩年。
傅明誠很清楚它對我有多重要。
卻依舊把極其重要的女二角色給了他毫無演技的新歡。
我和他從家吵到公司,又從公司吵到停車場。
傅明誠坐進他那輛承諾過副駕只會留給我的邁巴赫,語氣不耐。
“顧知意,你什么時候變得這么斤斤計較了?
“不是你自己說要給新人機會的嗎?怎么,裝不下大度要反悔了?”
我看著傅明誠頸側的吻痕,一時怒火中燒。
“我是說過要給新人機會,但沒讓你跟新人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