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我沒有再去攝影棚。
臨近下班,我聽到謝南星的攝影師向別人抱怨,說他頻頻出錯,拍攝不得不延后。
“把謝南星這個月的獎金扣掉。”
我隨口囑咐助理,沒有理會他驚詫的目光,拿起車鑰匙離開了。
閨蜜蘇雯聽說我簽了棄養協議,約我出來喝酒。
“黎大小姐終于想開了?”
閨蜜蘇雯把一杯馬天尼推到我面前:“早該這樣了!謝南星那個白眼狼有什么好的?”
我抿了一口酒,冰涼的液體滑過喉嚨。
“不是想開,是看開了。”
我晃了晃酒杯:“五年了,也該醒了。”
蘇雯突然湊近我,神秘兮兮地壓低聲音:“那我給你點個驚喜。”
她打了個響指。
不到五分鐘,一個修長的身影從暗處走來,在吧臺燈光下逐漸清晰——是司廣白。
他今天沒穿公司里的正裝,而是一件寬松的白色絲質襯衫,領口開得恰到好處,引人遐想。
最引人注目的是他的尾巴——不同于謝南星那種尖銳的形態,他的尾巴線條柔和,尾端還有一小撮蓬松的絨毛,此刻正愉快地輕輕擺動。
“黎總?”
他裝作驚訝的樣子,但眼睛里藏不住笑意:“好巧。”
蘇雯在一旁擠眉弄眼:“這位小哥哥說他是無主的魅魔,一天要打兩份工才能養活自己呢。”
她夸張地嘆了口氣。
“多可憐啊,是不是該好好照顧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