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樣沒成婚就和男人私相授受的女子,做正妻是不夠格的,我愿意要你,你別不知好歹!”
“你愿意跟我,你的房產地契就是嫁妝,按理說早就是我的了。我沒要只是想你有東西傍身,不至于覺得跟了我委屈你。況且不是有我為你出頭,你這間房子早被你那對父母給搶走給你那不成器的弟弟了。”
沈淮安語氣冷硬,對我諸多不滿。
在場的人都被他的言論震驚了,就連周家請來的律師也被他的無知震驚到了。
這家伙還活在清朝的吧。
不過律師還是挺專業的,專業為周家做狗,明知道沈淮安在胡說還是順著他的話來逼迫我。見我始終不松口,執意要起訴沈淮安和周悅,他開始了威逼。
“井小姐,你外婆的住院費一直是沈先生支付的,如果我們想要追回這筆錢的話,井小姐你應該是沒有能力償還的,還有你的外婆好像一刻也離不開呼吸機吧。”
律師看著我,一副勝券在握的模樣。
我吐出“無恥”兩字,不情愿地簽下和解書。
律師短時間內不可能查到這些,大概都是沈淮安跟他說的。
用我外婆的命來威脅我,果然是小人做派。
這個律師做這些做的這般駕輕就熟,不用猜也知道周家底子是有多腌臜。
我打車去了醫院,看到安然無恙的外婆,我的心放了下來。
外婆是為了救沈淮安才被車撞倒昏迷到現在的,這份恩情他怕是早就忘記了。
沈淮安剛治好病出院的時候總喜歡往外跑,似乎是在尋找著什么。
每天都拿著畫卷到處跑,見人就展開畫卷問:“請問,您見過畫上這個人嗎?”
我好奇想看,他就會卷起來放進袖口里,說是他畫的地圖想要盡快熟悉這里,因此我也沒有多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