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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知夏登時沉默下來。
孟觀南暗暗嘆息,他早已經調查了所有關于溫知夏的事,自然對于顧泊言也了解一二。
他不是故意搬出這個項目讓她知難而退,相反,他更希望溫知夏能點頭接下項目。
反正無論項目結果如何,他都會守在她背后,他希望她能真正意識到她已經有了后盾。
更何況,勇敢面對恰恰代表著,她徹底放下了顧泊言。
孟觀南笑著打岔:“姐姐,先不說這個了,你身體怎么樣,好點了嗎?”
溫知夏慢慢走近,也盤腿坐到地毯上,才點頭表示肯定。
她看了眼正玩得不亦樂乎的溫
軟,向孟觀南道謝。
“辛苦了,還要抽時間照顧她,但可能還得再麻煩你一下午,我得去辦些證件。”
孟觀南反手拿出一個文件夾。
“暫住證,銀行卡,入職證明都幫你辦好了,姐姐要是不想進孟氏,也可以想想自己喜歡干什么,都可以,不急,你在這里是自由的。”
溫
軟也放下玩具,振臂高呼:“姐姐是自由的!”
溫知夏有些難以置信的看過去,因為智力缺陷,溫
軟從沒說過這樣拗口的詞語。
孟觀南自然替她解釋:“我帶軟軟去過醫院了,是心理上的問題,已經在治療和干預了,小學也已經聯系好了,過段時間先請個老師教她英語,下半年就能入學了。”
他端來一杯牛奶遞過去:“姐姐,你擔負的事情太多太多,你已經夠累了,放松休息吧,有我呢。”
溫知夏鼻頭一酸,差點掉眼淚。
她其實很少有這種情緒,因為成長環境,她從小就在幫爺爺,做姐姐,甚至婚后,她都得照顧比自己大的顧泊言。
她很少被照顧,連唯一把她當孩子的爺爺也被氣死離世。
天色漸晚,溫
軟已經回房間睡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