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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
軟還躺在地上咳血,小小的身子蜷縮著,此刻卻被燙傷疼到抽搐。
溫知夏看得心驚,她不敢耽擱,甚至來不及心疼,只能迅速背起溫
軟,以最快的速度沖出去。
可顧泊言的車,從她眼前駛過,沒有絲毫停下的意思。
或許是助理職業病發作,預案很快在腦海里形成,她想起車庫里還有幾輛車。
她背著妹妹轉身跑向車庫,卻發現車庫大門被保鏢緊緊看守,顧泊言連最后一絲生路都要給她斷干凈。
溫知夏徹底絕望,她只好靠雙腿徒步走出偏遠的別墅區。
等到了醫院,溫知夏瘋了般沖去急診,卻被卡在了胃部手術。
眼前的醫生撓撓頭,有些不好意思的開口:“能做這個手術的醫生基本都被顧總叫走了,您至少還得等半個小時”
溫知夏兩眼一黑,陷入難熬的等待。
她看著躺在病床上臉色慘白的溫
軟,只覺得這半小時,比在秘園的三天還要絕望。
溫
軟做完手術被轉移到普通病房時,已經是第二天早上。
溫知夏守了一夜,昏昏欲睡之時,卻被開門聲驚醒。
她轉頭看去,顧泊言神色冷峻,渾身氣壓極低,像極了在黑夜處理死對頭的時候。
他開門見山:“知夏,我已經在溫
軟碗里查出毒藥成分,你還有什么狡辯的?”
溫知夏恍惚了一下,突然有些懷疑,自己愛了那么多年的男人,就是面前這個不分青紅皂白,興師問罪的人嗎?
她勾起嘴角,無力的笑了一聲:“只在軟軟碗里查出?成分呢?購買渠道呢?包裝呢?監控呢?這些都是你教我的,不至于自己忘記吧?”
顧泊言卻蹙眉:“不是你?那就是溫
軟,薇薇說了,是溫
軟主動給她盛湯,投毒嫌疑很大,如果不是她手滑摔了碗,就真的喝下去了。”
溫知夏目光空洞的盯著他,知道他已經不會去調查真相了,因為他不在乎。
他只需要解決問題,需要一個受罰的對象。
就像調查爺爺被誹謗造謠的證據時,他一樣無動于衷。
溫知夏指尖微微發抖,懷抱最后一絲希冀開口:“可是顧泊言,我只剩妹妹這一個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