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買完糕點的溫舒慈不明所以,突然沖出兩個侍衛,把她一路押回侯府。
直至被按跪在老夫人床前,她仍不知何意。
手中的糕點也被隨意丟下,被陸知凝故意來回踱步踩成了一灘泥。
“是不是你下的毒?”謝景辭質問。
人群里忽然傳來一陣哭,是溫舒慈身邊的丫鬟翠玉。
翠玉連跪帶爬地到了謝景辭跟前,開始哭訴,
“奴婢實在惶恐,卻又不得不報,否則奴婢就對不起侯府,對不起謝家!”
陸知凝在一旁拱火,“怕是有什么冤情呢,阿辭……”
謝景辭微微抬眸,“你盡管說,我定為你撐腰!”
翠玉像是得了什么指示,一邊哭一邊指向溫舒慈,“毒害老夫人的兇手,就是夫人!”
“夫人日日咒罵老夫人難伺候,那一日我還看見,看見夫人趁著廚房沒人時,偷偷在老夫人的湯藥里放了什么東西……”
“你胡說!”溫舒慈怒不可遏。
翠玉故作畏縮,“奴婢自然是人微言輕,世子不信大可查查湯藥里是否有毒?!?/p>
府醫掏出銀針一探,銀針片刻后變得烏黑。
謝景辭憤怒地將那碗砸向溫舒慈,“事到如今,你還有什么可狡辯的!”
溫舒慈的額頭被碗砸出血來,平日里湯藥的事她都是交給翠玉去做的。
這下便是有嘴也說不清,她狠狠地瞪向陸知凝,原來早在那么久之前,陸知凝就在她身邊插了人,翠玉。
“去祠堂,家法伺候?!?/p>
溫舒慈剛踏進祠堂,“啪”的一聲,幾只白瓷碗摔在地上,碎了一地。
身后侍衛狠狠推了一把,死命按住她跪在那碎片上,鮮血頓時滲出,洇在淺綠色的裙布上。
“誦讀家規,直到你認罰為止。”
謝景辭冷漠的聲音從身后傳來,溫舒慈痛苦地咬著牙,開始誦讀家規。
認罪書扔在她眼前,只需要她按下手印即可,可是她沒做過的事,她不想認。
“如此嘴硬,怕是知道毒害祖母乃是大罪。”陸知凝不懷好意地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