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碼要讓詠平哥說說事情的經過!不能只聽崔英英一面之詞啊!”
顧晚開口道。
“你這個死丫頭,輪得到你說話嗎?跟你有什么關系?站在這里也不嫌害臊?”
崔健開口說道。
“顧晚是我的徒弟,也是我們的家人,她當然有權利說話!”
鄧先俞堅定地開口。
“還聽他辯解,你看他面紅耳赤,不著寸縷,就知道他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
崔健大聲斥責。
“師父,你去給詠平哥掌脈。”
顧晚不動聲色地提醒。
鄧先俞走近鄧詠平。
“如果我孫兒犯錯,我絕不姑息,現在事情還沒弄清楚,你們憑什么像扣押犯人一樣對待他!”
鄧先俞捏著鄧詠平手腕,將他扶起,臉色大變,開口問道。
“詠平,你到底喝了什么?”
“我,喝醉了酒……迷迷糊糊的,有人給我喂了水,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這經歷跟傅宴生不是如出一轍!
顧晚在心里默默想道。
“我孫兒是被人下藥了!我可憐的孫兒!”
鄧先俞大聲喊道。
鄧守峰從痛心疾首的哀憤之中反應過來,疑惑地開口。
“爹,你這是什么意思?”
“有人給他吃了肉蓯蓉!跟上次晏生的情況一樣!”
鄧先俞試圖向在場的人解釋,可周圍沒有一個人信他。
鄧守峰焦急地開口追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