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湘南的母親斷定許長夏一定是叫人欺負了俞湘南,她在辦公室里斬釘截鐵道:“這事兒必須得有個說法,不然以后叫我女兒怎么活?要不然就不允許顧家退親!否則我就告到最上面!”
司令員怒斥道:“你這又是說的什么話?顧景恒的婚事該由他自己做決定!上級是命令不了的!”
“你去告。”就在這時,剛走進辦公室的許長夏忽然在眾人身后開口道。
“你盡管上告,然后讓上頭知道,你們俞家是怎么教育子女的,俞湘南殺了我肚子里的孩子,她勢必要坐牢!”
告不告,許長夏是無所謂的,凡事都講求證據。
“你們看!她說話居然敢這么囂張,擺明了是吃定了我不敢拿自己的女兒去賭啊!”俞湘南的母親愣了下,立刻指著許長夏朝孫院長和司令員道。
“她這么威脅我,一定是因為她害怕謊言敗露!我家湘南就是她開車帶出去的!”
幾位領導都忍不住皺緊了眉頭,孫院長開口道:“他們沒報警,已經是放過你女兒一馬了,你還想怎樣呢?”
許長夏卻不想再和對方說這些有的沒的,在這些話術里面繞圈糾纏。
想必幾位領導也都聽夠了。
她任憑俞湘南的母親叫罵了幾句,等到對方停下了,才冷靜地問道:“你說我叫人欺負了俞湘南,那請問伯母,俞湘南現在人在哪兒呢?”
“還在檢查呢!你等著!證據馬上就來!”俞湘南的母親隨即道。
“那我就等著。”許長夏點了點頭,耐心回道。
“我叫人去催一下!”孫院長隨即道。
他們這兒鬧了好一會兒,那邊也該有結果了!
沒想到,去的人沒幾分鐘又跑了回來。
“檢查結果出來了嗎?俞湘南有事兒嗎?”孫院長立刻問道。
回來的人擦著汗回道:“俞湘南同志不肯配合檢查!她說沒人欺負過她!”
俞湘南的母親聞言,愣住了。
“不可能的啊!”她遲疑了幾秒,回道:“她回來的時候衣服都亂七八糟的!她肯定是覺得太丟人了,所以……”
原本她過來的時候打算得好好的,就用顧景恒的婚事拿來和他們談判,無論有沒有被欺負,俞湘南的名聲已經臭了,顧景恒現在一定是俞湘南的最優選擇了。
如果還能有機會挽回顧景恒,她一定要抓住這個機會!
而且還能順勢讓許長夏付出代價!
哪里知道……
那許長夏帶俞湘南出去做什么了?俞湘南的衣服又怎么會這么亂呢?
她錯愕地看向了許長夏,她感覺,自己好像是落入了許長夏精心設下的圈套里。
“你們母女兩個,把咱們一大群人,當猴耍?”司令員此刻幾乎已經是在爆發的邊緣,挑著眉道:“如果真被人欺負了,她會刻意隱瞞嗎?”
司令員越說越是生氣,狠狠一拍桌子道:“你以為我們大家都在玩兒是嗎?你們是不知道最近局勢有多緊張?!簡直荒唐!荒謬!!!”
“而且,我這三天都沒離開過醫院,你卻說我開車帶俞湘南出去。”許長夏看著俞湘南的母親,眼眶紅了一圈。
“是的,許小姐是沒離開過醫院的。”一旁的護士隨即點頭應和道:“這一點我可以作證。”
許長夏剛才在辦公室外面已經和江耀通過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