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
如今我居然在大錘這里,看到了這樣的止血方式。
“哎”
師父也知道現在是特殊時期,他嘆了口氣,臉上滿是自責。
瞧見大錘把黃土灑在傷口上后,師父將貼身穿的襯衣從身上脫了下來,
用匕首將最為干凈的‘袖管’部分割下來,將其疊壓成幾層墊片后,壓在了大錘的傷口處。
然后又用剩下的衣服,撕扯成一個個布條連接在一起,
然后以大錘的肩膀為中心,一圈圈纏繞著做成了一個簡易的襯衣繃帶。
包扎結束后,師父許是累壞了,四仰八叉躺在地上大喘氣,大錘則坐在師父的跟前休息。
空氣中,彌漫著濃郁的土腥味和血肉的焦糊味。
我靠在石門的右側的石壁滑坐在地,左臂大量放血的虛弱感,如海嘯般襲來,讓我覺得眼前一陣發黑。
我知道,
這是失血太多造成的后遺癥。
短時間內是恢復不了的,得靠時間慢慢養回來。
休息了大半個小時后,我感覺到流失的體力回來了些,見師父和大錘還靠在石門上休息,我便提起手電筒,將光柱打在了遠處的黑暗區域。
說起來,
我們鉆進這處拱門里也有一段時間了,可拱門里面有什么卻完全不清楚。
手電光柱打過去后,將前方一小片區域照亮的同時,也將不遠處的兩尊石獅子,拉出了猙獰的影子。
“石門里面怎么也有兩座石獅子?”
我帶著不解,忙把手電光打在了石獅子的腦袋處,
想看看這里面的石獅子的后腦勺上,是不是也跟外面的石獅子一樣,有個可以塞‘殳紋’珠子的圓孔?
只是,
令我失望的是,這里面的石獅子通體光潤,全身上下沒有任何孔洞。
我把手電光柱往后挪了挪,石獅子的后面,是一塊塊的石壁,上面似乎鐫刻著什么東西。